正如《决定》所指出的那样，国家法律与党内法规之所以能够有机地统一在一起，最直接的原因便是党依法执政的根本要求，即依法执政，既要求党依据宪法法律治国理政，也要求党依据党内法规管党治党。

我国的立法是按照中央的要求，反映全国人民意愿的活动，总结我们立法经验的基础上形成的。其重点强调的是非财产性，而不是强调的私法上的人格权。

因此，乌克兰民法典中的人身非财产权是一个综合性的权利，是一个包含了公法上的权利和私法权利在内的权利集合体。以乌克兰民法典的规定为由，来反对我国民法典人格权编的制定，是不是给人一种关公战秦琼的感觉？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们的民法典人格权法独立成编就是我国立法的创新。总之，我国民法典人格权独立成编与乌克兰民法典是毫无关系的，不要把这两者扯在一起。直到最近这两年才听说了有乌克兰民法典规定人格权。李鹏委员长听过之后说，看来这样排列也有道理，后来就没有把分则体系的顺序再重新编排。

从该法典第二编所规定的自然人的人身非财产权来看，除了规定生命健康、获得医疗服务、自由、人身豁免、器官捐赠、姓名、肖像、信息等权利，还包括了享有家庭生活的权利、受监护后辅助的权利、环境安全权、保有个性的权利、以及自由创作、自由选择住所和职业、迁徙自由、结社自由、和平集会等权利。进入 王利明 的专栏 进入专题： 民法典 人格权编在没有律师代理的人民法庭，我曾见到一位法官给双方当事人解释法庭辩论，就是可以吵架，但不能骂人。

基层司法的问题，不在司法本身，而涉及社会的全面重组、结构和整合。而美国最好的法律杂志《耶鲁法律评论》，也刊登了由纽约大学教授写的40多页书评，原书评更是有140多页，几乎是《送法下乡》篇幅的三分之一。最典型的是基层审判委员会制度。我当时已博士毕业归国，在北大任教。

从近处讲，是仍未远去的形形色色的运动。法治的本土资源是他思考法治的锚点，这个令人充满想象的术语一经提出，便引来多方争论。

1995年开始，我应邀到武汉给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办的法官班授课，学员都是基层法院的法官，我借此机会访谈这些法官，又去了他们工作的各地法院。朱苏力作为文学青年的幽默和犀利，从未因步入看似繁密、严肃的法学殿堂而消隐。何况，基层纠纷也不那么复杂，司法本身更是不以知识为导向，而是一个明智判断导向的职业。回国后，他翻译美国大法官波斯纳的著作时，发现这位虽没有学过经济学，却开创了法律经济学分析的法学家不拘一格，用平实的语言，将法学与文学、社会学融会贯通，几乎以一己之力开拓出法学研究的半壁江山。

批评者们面对这个词，难以抹去历史的阴影，从远处说，是千百年的人治传统。婚后需要养家，怎么去上大学？像我的父母是中层干部，足以养活家庭，我才有余力考学，可当时多少家庭有这种条件？因此，在中国这个各地发展不平衡的大国，至少在特定时期内，一定不能在学历与才能之间画等号。他学术上的兴趣，正像这句《地道战》的对白——看看各庄的高招，探寻中国实现法治的本土资源。被人逼急了，法官会说：这我说了不算，合议庭说了也不算，这得上审委会

当代西方国家对形式法治的局限性已有一定的认知，学者们对行政机关的规制治理、裁量治理及引入公众参与的协商民主治理又有了新的认识。有人将西方的形式法治作为法治建设的样板，对中国法治模式进行误读，没有考虑中国的现实国情。

在治理现代化的语境下，法治与法律规范应当合理兼容并引导其他治理方式与规范，不宜僵化坚持非此即彼的二分法，而应增强国家治理体系的整体性与内在协调性。随着19世纪以来世界发生一系列深刻变化以及资本主义自身的发展，国家职能日益复杂，市场的局限凸显，法治也不能只停留在形式化假设，治理体系的复杂性引起了包括西方在内的政治家和学术界的重视。

在40年改革开放的进程中，中国人民选择了适合自己国情的法治道路，在不改变基本政治制度的前提下实行法治，为我国社会在深刻变革中既生机勃勃又井然有序提供了保障。西方古典治理理论中也存在贤人政治与规则之治的不同取向，比如柏拉图对良治的探索就体现了这两方面，亚里士多德的法治概念亦未完全排除人的正当作用。这些治理设想超出以往形式法治所预设的民族国家语境，体现了我国的文明厚度、治理传统、实践品格及世界眼光。这种法权哲学与治理理论体现的是自由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服务于资本最大自由与公权力最小作用的一种理想，资本对权力的实际支配则隐藏于形式法治之后。我国的国家治理现代化不可能是对西方法治的简单尾随和模仿，必然有自身的法治理想图景。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作为当代中国政治制度和政治过程最鲜明的特征、最显著的优势，必须始终予以坚持。

在这一思维下，举凡社会出现某种问题，就要求立一部新法，或者强调增强司法功能，以便实现法治基本作用的全覆盖。法官造法及法院制定公共政策等现象，与传统形式法治之间也有差距。

但是由于改革开放初期学习了大量西方法治理论，在进行法治建设的过程中也有一些学者对法治产生片面化理解。在我国，党的十九大描绘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目标。

作为治国理政的基本方式，法治的作用是基础性的。国际上，在推进发展合作如一带一路建设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过程中，促进法律机制创新。

还有人漠视其他规范的作用，如道德、纪律等，对国家治理的理解出现一定程度的僵化，导致人们在规则与政治、规则与生活、规则与文化等多种关系上产生矛盾与模糊认识。（作者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进入 田飞龙 的专栏 进入专题： 治理模式 。比如，有学者用西方法治观念，将中国传统治理方式贴上所谓人治标签，将两者对立起来并评判优劣。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性质，依法治国的基本方式，这三方面都需要在国家制度上作出总体安排和顶层设计，通过一系列相应体制机制来运行和保证，在一定制度框架和规则范围内贯彻和实施。

尤其是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国家间竞争与合作都在加强，国家、政府以及政府首脑在发展决策与秩序维护中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固守形式法治模式已不合时宜。如果主张法律之外的道德治理、政策治理乃至发挥公权力能动性的裁量治理，就会被理解为法治的对立面，遭到警惕与质疑。

同时，坚持把权力关进制度笼子，规范权力运行，以良法促发展、保善治。应该说，那种严格得有些僵化的形式法治，只是一种理论假设。

我国的法治道路可以借鉴古今中外的有益经验，但必须立足于我国当前的国情与实践。实际上，对于人与法关系的讨论，西方传统法治理论与实践也不是简单的非此即彼。

且不说一个国家、一个地方的发展离不开人的积极作为，就是单纯在法治实践领域，西方国家也做不到让法律规则绝对完备，实践中还需要法官的司法裁量和行政机关的行政裁量，裁量治理体现了在尊重法律原则的前提下发挥个人主动性的制度理性。我国哲学社会科学也日益自信起来，在法治方面对依法治国的法理内涵与制度功能的理解更加深刻，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作为一项新的现代化被正式提出。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要带头尊法学法守法用法，任何组织和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法律的特权。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必然要求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强国

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性质，依法治国的基本方式，这三方面都需要在国家制度上作出总体安排和顶层设计，通过一系列相应体制机制来运行和保证，在一定制度框架和规则范围内贯彻和实施。随着19世纪以来世界发生一系列深刻变化以及资本主义自身的发展，国家职能日益复杂，市场的局限凸显，法治也不能只停留在形式化假设，治理体系的复杂性引起了包括西方在内的政治家和学术界的重视。

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必然要求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强国。（作者为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进入 田飞龙 的专栏 进入专题： 治理模式 。

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作为当代中国政治制度和政治过程最鲜明的特征、最显著的优势，必须始终予以坚持。这种法权哲学与治理理论体现的是自由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服务于资本最大自由与公权力最小作用的一种理想，资本对权力的实际支配则隐藏于形式法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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